最近连着刷到好几次摄影相关的内容,就想起上学期问老师未来课程安排时,他回答:“因为刚改了教纲,所以还不能确定。但按过去的安排,你们大三时会有摄影课程。”
不过这个学期的课表出来后我想,至少本学期没有摄影课程。(有点奇怪,这种明明算构图基础的课程居然放到大三下才上吗?还是说改完教纲实际上已经删除了这门课呢?)
此时没有我的排班,是休息时间。我在二楼乱逛。这里是闲置的展厅,随便走走都能黏上一身的蛛网。但它很晦暗,很宁静,所以我拍了几张,按感受调了一下参数,觉得看着还不赖。 就是在那时,我想到了摄影课的事情。
由于改教纲后,大部分课程内容都着眼于设计理论和当下技术的设计项目实现(比如建模、编程、排版、品牌构建),所以,一门相对比较“传统”的、涉及到真实机器工具的课程,对我来讲还是蛮有吸引力的。
但老师铁定不会允许你拿手机上摄影课不是?(。
所以如果下学期真有这门课,估计还得新收一台非数码的小相机,因为家里已经没有能用的相机了。
在想象里,我举起假想中的相机。
带着磨砂的、那样质感的照片, 手机镜头无法拍摄出的低对比色调, 那些摄影作品里的照片。
于是仿佛回到了【童年】。
那时,这个家庭还被妥善地经营着;父母很喜欢拍照。在没有智能手机的时代,家里有相机,最开始是一台装胶卷的傻瓜相机(无法即时看到拍摄效果),然后是一台数码卡片相机。生活中经常会拍照,照片洗出来会集在相册里。
我的短期记忆相当糟糕,但长期记忆意外地很不错,人生最初有记忆的几年都鲜明如初(甚至于历历在目);此刻,它们就又重新浮现了。与记忆一样,昨日早已忘却,最遥远的、人生早期的记忆反而如同刚刚才发生完一般。
在晦暗不明的光照中,藉由记忆带来的通感,人短暂地穿越了时空。 于是放下手机时,好像也有点明白,摄影师何以藉由个体感觉的投射、将这纯粹工业参数生产出的光学留影转换成“艺术”的作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