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属于美，不属于善
我不属于优质，不属于舒坦
我们用天神般的面孔，穿着粗麻布衣
我们右脚站在阴沟里，将受人唾弃。
我们在工地旁读诗
我们在菜市场学艺
我们在“一线天”下演奏。
在博物馆、画廊、歌剧院，你找不到我；
请去救济站、十字路口、城乡结合部。
这里，一个小孩刚刚看见基利斯督
那里，下水道正升起一位圣母
僵死的向日葵 干瘪的胃袋 苍蝇鼓掌
我将坐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
在阴冷之绿中
看见狂热的红。
我们扮演十万人
我们成为十万人
兔子把针插满全身，成为刺猬
矛隼拔光浑身羽毛
死在
一颗泥心涂满污秽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