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我写Polychrnic的故事,只有开头和结尾,中间全是空白。而结尾也很简单:阿西旦多死去多年后的一个清晨,奥卜泽瓦尔来到镜前洗漱。在抬头的瞬间,苍白的碎发和皱纹一同映入眼帘。他看到了不可能的图景——老去的阿西旦多。那之后,奥卜泽瓦尔的居所人去楼空。没有人知道他去向了哪里。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要去赴一个约。夕阳下、SRG总部的旧址前、海蚀崖边,阿西旦多在那里,带着彼此记忆中的容貌回首,对着他与自己迥然相反的一头黑发,微笑。
我曾经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会纠结于这个意象。为什么在一切事情发生以前就已看见尘埃落定的一刻。为什么他要在看到那幅图景后,挥别轮回与红尘。
直到我意识到,或许,在那一天清晨,奥卜泽瓦尔看向的,不是阿西旦多脸上的皱纹。
而是阿西旦多目盲、空洞的白化眼瞳中,倒映出的他。
名为Observer的他,他即瞳孔。